乡情散文秦家大山散文

■李孝贤

根呷-大山走出的孩子(V0).mp:44来自祁连文学杂志

配乐：《大山的儿子》

秦家大山

你永远在那里，却始终牵着我的情思；你是故乡一座山，不管我走到哪里，想起故乡就会想起你；曾几何时我爬过你的背，踏过你的肩，在我的记忆深处已镌刻下了那个少年活动的影子，我把激情鼓足在喉中，双手弯成“喇叭”状放在嘴前使劲儿地吼着，那些重叠式的音波震荡在山谷却传向天际，捡起一粒石子儿攥在手中，向远处的深谷里跑去，惊得藏在悬崖下的鸽子、兔子还有石羊纷纷飞跑，如今想起那些有趣的往事，总想回到那个记忆的时代里，再把少时的影子复制黏贴在眼前……

看山

这是一座清一色石头山，石山的颜色多半是青褐色，而顺山向西蔓延至十公里的西头却又是红色的山，呈现丹霞地貌，有名的“窟窿山”便在此地，山根下有一个村子叫“红山寺”，但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一处“寺”的存在，或许那座“寺”早已被夷为平地，只是我们这代人没有与其相见的缘分罢了。与这座山相连地貌不同的地方均有“小名儿”，“窟窿山”其实就是它的一个“小名儿”，此山从东到西延伸数十公里，海拔米，它的名字取得有点莫名其妙：秦家大山。秦家大山就是这座山的“大名”，位于甘肃省古浪县横梁乡境内，从它的名字看当时为此山取名的人应该姓秦吧，反正山周围的人们都这样叫它的名字，我们从小除了看着村里人就是看它。秦家大山是一座川区与山区的“分水岭”，它的南部是正儿八经的山区，山的北边有一处古丝绸之路重镇：大靖镇。因此秦家大山可以说是一座“阴阳山”，我们村子在这个山的阳面，离它也就四五公里，山沟里出生的娃娃，睁开眼四面看到的都是山，迈开腿走路还是山，小时候我常常站在故乡老屋的大门外，仰望村子北边的这座山，它是我目力所及的终极。

秦家大山的根部是一座始建于60年代的水库，每天清晨，在晨曦的映照下，东边的小石山倒映在水库中，库面掀起一层层的涟漪温柔地拍打着山石，那碰撞后的水花宛若少女的舞姿，一个鹞子翻身没入水中，看那水中的山竟然抖动硕大的躯体在水中曼舞，随着时间的流逝，旭日就在不经意中，将金光穿过山的缝隙洒满水库，那是一个震撼视觉的瞬间，此时此刻，你只有静静地站在原处不动，享受着大自然给予人类这种美轮美奂的绝景。在我的心里秦家大山是一座天赐的“神山”，它不仅仅是这座水库的天然拦水坝，却又是一座矗立在那儿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