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连载那些故事我读过作者安忍彩虹
2022/8/29 来源:不详北京看白癜风哪家医院疗效好 https://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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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忍彩虹作品
那些故事我读过
文/安忍彩虹!
总是在突然的梦中惊醒中想起父母,总是在自己毫无控制能力的激动情绪中泣不成声,那声色俱厉的威严的慈爱中保持的父爱与母爱,似还在近近的记录与故事中徘徊脑波脑际的意识中模糊的保存与寄存在笔中的疾书无量的文章文字诗歌表达的尽情与淋漓尽致,这就是我不用去找的故事,因为我是故事缔造者,编辑者,导演者,制片者并且还是剧情需要塑造型教材,用以教诲世人,启迪世人,这是文字的最根本意义非凡所在之处。我们这个年龄父母尚存者没有多少,还不快点放下世俗之辈虐待双亲,道德绑架。应奉父母为佛,为最敬重者吗?有天必定有伦理,有伦理必有因果报应,包括那些对父母的各种各样的原因,你不能少许的不孝理由存在,写这篇文章的最本意是我是最好的礼物给最真切的忏悔文故事,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的父老乡亲!那些最彻底的感动与感受影响了我的一生了乃至身边的亲人朋友与有缘分之人与天地万物之灵。
父亲中等的身材,不屈不挠的奋斗不息,总是这样的那样的理由中理解中微笑着眯着眼睛合不拢嘴看着我们,他的儿女,他的妻子我亲爱的母亲,他的一生几乎在微笑中度过在禁不住的亲人行为中感激涕零,微微的胡子抖动中上翘,无声中泣不成声把他自己感动影响到别人的一生,比如我,因为这个表情,我一直如他一样感动了拼搏精神还有他的这种表情延续命运交响曲,我也影响了我的儿子女儿妻子同事,多愁善感中帮助别人帮助自己能度过劫后余生。他常常在母亲的批评声中慈祥的抚摸着我们的头顶,呵呵呵的笑个不停,却又在他的笑容中依旧感到尊严与威严的存在中午恩威并施,并不因为他的微笑面对你而失去尊严,首先我想说,我遗传他善良的心态,但未能到他的威慑力与眼神的穿透力,说实在的在他面前你不敢撒谎,一丁点都不敢,包括嗑嗑巴巴的说出实在的话与唯唯诺诺尊从是命做出实在的事。父亲的老家在现在的宁夏回族自治区中卫市近郊的城乡结合部,他的祖辈从明朝洪武六年江苏南昌市迁移至中邑鸣沙堡至今,大概也六百年有余,历代农耕,虽家道几经荣衰,但传承了颐养天命,赞叹祖德,教育子孙知恩感恩报恩施恩守本分有担当老天自会底荫子孙,自会承载一切包容一切化育一切,以志为根,造福了后世子子孙孙,为夫者自当栋梁,明理无私!父之高祖曾家道隆兴,至我曾祖家道未曾大兴但家境殷实,至我祖父家境中落,又遭兵灾荒年而流落我现在家乡裴家营附近城邑大靖一带,父亲在年七八岁便受雇商铺跑堂,为人勤快诚实,常常博得掌柜赏识,从而得到不少零星碎银铜板养家糊口,也因为此经商理念打下基础,八岁那年为随父来到我的家乡,因我的姑妈先前嫁到了这里,小小年纪便给这里的地主家放牛干活,稍大便做长短工,余暇时便挑着货郎担干些小生意,被同样挑货郎担的外祖父赏识,纳为婿,在生下我们几个后,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一直的坚持不懈,从县城永登挑青菜回来换取粮食,那时都饿死了好多孩子,背负着投机倒把的罪名常常的被批斗,但它换回了我们兄弟姐妹的命。
我的母亲祖上是地道的民勤人,她常说一句话,“天下有民勤人,民勤无天下人!”只因民勤大部为沙漠地带,干旱少雨,有时常年不见一滴雨,但没被沙漠吞噬的地方却物阜草美,地质肥沃,随着年代的增长,风沙肆虐,沙化特别的严重,是个特别苦的地方,民风淳朴文化底蕴也特別的深厚,历代文人出了不少,从民勤拉家带口避灾荒年逃往各地的难民几乎不计其数,但从来很少有人落户民勤,太苦厄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及一个古老的传说,话说王母娘娘有一天早上洗漱完毕,待要束发别簪子时,发现她的一只好久不用的玉簪子不见了,那里也找不见,于是玉皇大帝便派众神四处寻找,最后天神来报,它以撒落人间已经变成一座郁郁葱葱大山,晨曦晚霞中轻纱缦舞,万般风情天地无可比拟,鸟语花香锦簇帷幕,庙宇林立,钟灵毓秀,这便是昌灵山了,在山顶可遥望一望无际的蒙古高原还有俗有翰海明珠的民勤县城,一脉金黄色的风景线横贯天际,话说那年兴修庙宇,修文曲阁的工匠可能是民勤人的原因,他把文曲星的手中的点状元的朱砂笔头稍微抬高了一些,正好点在了民勤,所以那时到现在民勤多出文人文状元了乃至全国都很有名。外爷爷兄弟七人,正好赶上陕西回民造反,没有打下大靖城,转而向北直扑民勤县城,那时民勤县正是物阜民丰之年,我祖父是本地一个大氏族刘姓,分南院刘姓与下院刘姓,可见人丁兴旺发达,民勤军民立志抗拒,用黄沙顶了城门,最后被回民攻克,城中百姓无法逃出,几乎多被杀戮待尽,母亲说最小的爷爷背着书包被吓死在城门口,只我爷爷与三爷爷付得性命,三爷爷在回民进城前将店铺银锭藏于地下,待兵荒马乱后却找不见了银锞子,从此就疯了,嘴里一直念着,“锞子,我的银锞子……………”直到死去,留下一女,多年后我大姐夫在金昌工作时我大姐买菜才得幸遇姑父一家,加上我外爷爷流落到大靖生下我母姊妹四个,七个爷爷只五个一女儿存世,母亲小时候的故事我只记得她说过不多,她说自从把她许给了我父亲,都是快解放了,父亲家送的民国野鸡红的票子第二年就作废了,只一担糜谷碾了吃了,日本人占领中国大半时,她和她的小伙伴们都认为日本人是从土里面冒出来的,用锤子打下去就是打日本鬼子。
二十二岁那年父亲娶了母亲,母亲年龄尚小,个子也小,婆家好多人不呼名不呼姓直呼矬子,想想十四岁都那么小,谁不矬,母亲说这些故事时我常常憎恨那些说我母亲矬子的人,遇谁谁不恨那不正常,母亲很漂亮,大眼睛两个眼角纹稍上向翘,圆润的脸盘,十足的美女,我记事那年时,家里的墙壁上挂的木质像框里有母亲的一张黑白一寸照片,美丽到让我那幼稚年龄里都羡慕嫉妒,那是她三十以前照的像片,三十尚如此,那以前肯定是比三十还要美丽出许多是不可置疑的,母亲三十二那年生下了我,我记忆里她的一个故事是她很怕耗子,一次耗子钻到了衣服里她吓的直叫,我却在一边咯咯咯的笑,人就那时太傻了,后来我急忙脱下了她的衣服,抖动衣服耗子才跑了,母亲那流泪的委屈样子我一直记着,现在都感觉很是愧疚,她从来不惯着我们,也不是虐待我们,而是生活太苦,娇生惯养无疑是害了下一辈,对我是最关爱了,因为我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扔了几次都没舍得才有了后来的我,从这一点我更应该感恩她,就以后的对我怎样也就别说了,同样的她是一个极吃苦的母亲,姐弟我们七个,我父亲有是外地搬迁到这儿的,少不了本地大族人家欺负,那日子过的多么的心酸可想而知,有一次我清楚的记得,我们家一个套间小房子里,牛肋巴窗子,就那种木框镶了直直的木条子,我们用旧棉被褥堵着顶上了抬水用的扁担,还有挡猪食的木棍子,那外面从人家房顶上飘来的鹅卵石头把窗台子木条子都打成了稀吧烂,后来我大哥哥从地里回来了,我们又拿着石头转过院墙去打人家,那家人我还记得,现在还是很豪横的那种,如果没有现在的法律法规管束,还不知道要行逆到几时,不过后生们都好生得脾气好得不得了。
同一个院子里西北旮旯里还住着另一户人家,也是从民勤那儿逃荒过来的,解放后我们两家被分到同一个院子里,是地主家的草院子,这个大院分东院子西院子在就是盛钗耙扫帚麦秸谷草糜草之类的农具,也可能是长短工住的地方,整个大院分着住了很多外地外省逃荒过来给地主家打长短工的大概几十户人家,我们两家之所以占了一个院子是因为这个院子没有多少住人的房子,西北旮旯里二间房子东北角三间房子,我们原来没分到这儿,是稍微上些过一个巷子便是涝坝的地方,那个院子常有怪事发生,有一次用草泥砌灶台是,加煤火的炉口草泥里怪怪的出来两条长虫也就是蛇,最怪的是它们是凭空亳无意识与让人无法解释接受的情况下出现的,这件事过后不长一段时间所有的房子便失火,烧去大部分几乎所有家当,这个实实在在让母亲都是无法接受与容忍的,那时只有我大姐大哥,父母亲最后便挑着担子,一头一个孩子到了老家中卫县,祖上家产已被同族的兄弟占去盖了房子倒是小事,最主要的是没有土地可分他们也不给分,那本来也不是太亲的家族远房了,母亲当下就对他们说了,“还指望着回老家了党家祖户的能让我们几个活命呢,呵呵,我们走,一天也不呆了。”
母亲对着低头叹气的父亲说,“你不走,我们娘仨回去。”
后来父母又担着我哥我姐回来了,母亲说,回到裴家营后,一个生产队的人都特别的亲热,甚至还做了热气腾腾的面条,各位乡邻也都来看望,从此我父母就住进了这个大院,分得三间房子,另外在院落的西南边盖了两间厨房,圈了也补了豁口的院墙,等我们小的几个出生后,另一家也搬走了,然后在盖了四间新式的土坯房,那时我大哥已经当兵回来了,还粉了白灰墙,算是很好了,公社的人都来看了我们的新房子,自从我大哥十六七岁开始,很少有人欺负我们了,我二哥也不小了,我三哥从小就算叶子太麻的那种,我父亲都常叫他“三鬼”从此别人要想着欺负我们,也得掂量了又掂量,只是我从小胆子就小又特别的怕事怕别人,常我二姐三哥帮着我吓唬敲打欺负我的同学,说清楚了,我是常常哭着回家的,常被人截在巷子口回不了家的,也是事情最多的一个,好像好多老人也常常吓唬我,“老袁的儿子,来,抓住,把裤裤脱掉,让精屁股回去!”呵呵呵!
后来母亲在我妹妹三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家里人都以为我母亲又怀孕了,其实是得了一种可怕要命的病,肝硬化腹水,家中倾其所有为我母亲看病,为此,父亲常年在煤矿打工,我父亲很吃苦,挣到的钱都用了我母亲看病,一幅中药二毛钱,吃的药不下一千付之多,还有路费,住院费下来一年将近花了二千多块钱,想想在那个没办法打工的年代,那个十分工也就是一天生产队干活下来不到八分钱甚至于二三分钱的年代,这数字成什么了,天文的天文,父亲一直的坚持,曾有好多人劝父亲放弃,但父亲一直的执着,在煤矿里一直的用人工背煤,只容一个人钻进钻出的那种巷道,一次一小筐,按筐计算,嘴里叼着煤油灯,整整三个多春秋,他舍不下母亲更舍不下几个年幼的孩子,如果母亲没有了,意味着我们小的几个要送给别人家收养,我就亲眼目睹过又一王姓人家,那都我们都大了上初中不小了,母亲死了,最后的结局是送人了二个,小小年纪出嫁了一个,我只记得三个,后来听人说大摡是四个,这活生生的事实,让我们的心灵不得不接受来自那个现实版的社会现象,农民真的很苦,尤其是那个没有开放与不富裕的年代,七八十年代!
母亲给我们讲述过一个真真切切的故事,那年她才结婚不久,才多大的年级呀,十五六岁去放牲口,在她的记忆中她认为那是几条狗吃了小毛驴,一个人在偌大一个野外,想想,没见过野狼地个孩子,当时有多么的恐怖,也认为是几条狗,如果她当时认得狼,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人就会在狼的意识中瘫痪在那儿,人也会被狼叼走,亏得当时她的意识是狗,因怕狗而丢下毛驴而逃回了家,事后,还受到大人们的责备,“驴都让狼吃了,你跑回来干什么?”我就寻思着,这人还不如个牲畜了?
我现在才知道失去了父母的珍惜,就从来不懂得那份感觉,她们活着的时候,常讲述一些民间故事口传的上古故事特别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其目地还是为了让我们早早的懂事最起码在她们生之前会懂得一些仁义礼智信,百事孝为先的准则人性常理常规,但最终是她们的幻想版了,自始至终在她们生前我是没有懂得多少,社会里也耳听详熟了不少,但我没当回事,在这里我提及一个故事,不是夸大夸张,事实本来就那样,解放不久,我爷爷奶奶一家人我父亲我母亲我大爹我大妈都还在裴家营,每天我大爹还有背个箍桶作农具用的皮条刀具去走街串巷的做工养家糊口,他算是个残疾人吧,人是特别的壮实,手指也特别的粗,由于脖子里长着一个很大的嗉子,有拳头那么大,大脸盘圆圆的肥肥胖胖的脑壳,一脸的横肉,一个手指头有胡萝卜那么粗,我们都很害怕,虽然是亲亲的亲亲的大爹我父亲唯一的哥哥,曾记得他一巴掌下来,我们半拉身体就五个粗糙的红色紫色的手印,每天晚上的呼噜声与扯痰声全院的人都不要想睡个好觉,这时我的记忆里的大爹。我说的这个故事是我们没出生前的故事,如果那一天不对或做错事儿了,我爷爷奶奶特别是奶奶的家教十分的严,棍棒相加,我大爹就一直跪在炕头,我爷爷奶奶一直的打一直的奚落,打累了骂累了,我大爹还一直的跪在那儿,大爹一直的就在那儿,嘴里不停的说“妈,爹打完了没有?打完了我先去干活去了!”虽说生活十分的困难,父亲也结婚不久,家里没有多少粮食,我父亲与我大爹每天每月每年所有挣来的钱都换成了鸦片,不知道是三升糜子只抽一口或是一次,这个我忘了,因为两个老人已经抽得上了瘾,他们就是这么的孝敬父母直到他们去世,不过,我爷爷奶奶也是一直惯着我父亲的,那时他们一家在中卫裴家营之间扯着来来去去,有一年中卫收成好,我父亲去兰州骆驼驮着粮食经商,在五泉山上赌博把驮着的粮食输了不说,还打发赢了钱的人来家中驮家里剩下不多的粮食,他自己走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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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袁金平,笔名安忍彩虹,甘肃省古浪县人,县作协会员,喜欢诗歌与散文,作品散见于巜1号文化总网》等网络刊物,现代诗见长,偶作词赋,希望用诗运筹记忆,文字铺乘词阙,思绪作万千茅庐,燃薪以履田园!